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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以為,那片火紅色的天空只是夢境一場,反觀現在天空一片星空閃爍,二宮倚在自家陽台上頭覺得一切來得太快,反而讓腦子根不上的不切實際感,偏偏回頭,大野智的臉就活生生的站在角落不敢亂動。

這張臉、松本潤的臉、櫻井翔的臉、相葉雅紀──…二宮的眉尖硬是擠在一塊兒,有些不悅的表情全寫在臉上,大拇指和食指扣上大野智的下巴。

「你這傢伙……」二宮不耐煩的呼吸全撲在大野智的臉上,不過現在的情況也不容許大野智從二宮面前逃開。

「別怪雅紀,我想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大野智沉著的態度讓二宮無言,鬆開了手狠狠敲上一般的書櫃:「雅紀只是想得到幸福而已,也不是故意對你下藥…呃、我是指前世。」

「我知道啦。」二宮撇開頭,在背對大野智的情況下,還能看見在月光底下那對泛紅的耳際:「我只是很氣自己,怎麼總是讓某人獨自承擔…啊啊、總而言之,我在氣我自己,這樣行了吧!」

「那,你打算怎麼做?」

「上輩子拿刀劍,這輩子拿槍…反正既然都要打打殺殺,怎麼可能放松潤那傢伙在那種危險的地方啊!況且,你也會擔心的吧。」二宮一語道破大野智向來緊鎖的雙眉,雙肩無力的向下垂放,那可憐的模樣連二宮都不得不心軟。

走上前將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大野智抱進懷裡,前世他們還來不及彼此珍惜就一直互相錯過,二宮苦笑著竟然連和松本潤強奪的機會都沒有,三個人就像莎士比亞的悲劇似的,沒有一個人落得好下場。

前世的時候,松本潤為了大野智而決心與二宮決一死戰;今生的時候,二宮和也為了大野智而決心闖入黑道社會。不自覺加深抱緊的力道,彼此的體溫感染了彼此,好像漸漸的緩和了氣氛與情緒,二宮拍拍大野智的肩膀。

「小和──」

「沒事啦,一定會沒事的。」二宮點點頭:「大不了,…就再死一塊兒一次而已。」

「可是,至少要讓相葉雅紀和櫻井翔獲得幸福。」

「知道啦。你這腦子能不能多替自己想想啊,前世這樣今生也這樣。」

「這是習慣,改不了了。」大野智尷尬的搔搔臉頰,不過迎上二宮的笑容時,也忍不住的露出那像小孩子般的天真笑容。

真是瘋子,可是甘願為了彼此而變成瘋子。二宮的門鈴聲響起,看見相葉被櫻井翔緊緊牽著出現在門口,大野智笑得更開心,完全不管所在位置是二宮家而趕緊邀請兩個人進屋裡,又忙忙碌碌的開始找杯子想要泡茶之類的。

只是動作了才發現這裡是二宮的家,於是又被二宮給推出廚房坐到客廳。氣氛沒有相葉想像中的奇怪,櫻井翔和大野智對談自如、呃…雖然大部份都是櫻井翔在講大野智在聽,偶爾可以聽見二宮從廚房傳來吐槽的話。

相葉卻覺得這種氣氛非但沒有格格不入的感覺,反而還很開心,莫名的開心。在相葉雅紀的世界裡面,好像應該存在的人在這一刻都回到身邊一樣,當二宮泡了熱可可放在相葉的面前,坐定位之後,深呼吸。

「好了,來討論吧。」

「還是應該先確定松潤在哪裡比較好吧。」櫻井翔先提出疑問。

「不先確定我們的身家背景嗎?搞不好去了之後就回不來了,先把後路考慮好吧我覺得這樣比較保險。」二宮和也開始思考自己的投資能不能讓家人生活過得富裕一點。

「槍要怎麼用啊──?」大野智比出L的手勢,一旁的二宮想也沒多想就朝腦袋打下去。

「等等、等一下。」相葉抓住櫻井翔的手臂:「大家要一起去嗎?」

「嗯啊。」二宮用手撐在身後:「嘖,這次竟然讓那傢伙當睡美人,我們這群人就要當小精靈幫他想辦法,真麻煩。」

「精靈?不太適合吧。」櫻井翔笑出聲音,輕輕笑意流洩出來:「要是有一個人可以讓我們見到松潤就好了。」

「靠心電感應算了。」

「有我啊,我可以見到松潤!」相葉毫不猶豫的舉起手:「只要我說一聲我要回去,就有人會立刻來接我──、小翔,只要可以救松潤的話,我什麼都願意做!」

「那太危險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可是松潤要在、一定要松潤在我們才是完整的對吧?」相葉環顧其他三個人的臉孔,一直有種少了什麼的感覺,是啊是啊,一個很重要的人:「小翔,雖然我什麼也不知道、而且什麼也不會,可是,我確信我一定可以見到松潤!」

「去見到他之後要做什麼才是我們的重點,抓著他跑當然很簡單,要是被一群人給追上那才是真正的慘死街頭。」

大野智望向櫻井翔的方向,接受到指示,櫻井翔拍拍相葉的頭跟著大野智走到陽台外,相葉原來還搞不清楚狀況,不過二宮只是望著他,然後雙手突然伸出捏住了相葉兩邊的臉頰。以前的怨恨就隨著時間流逝而讓它消失吧,至少,他們現在都還活著。

「這樣好嗎,你跟你父親之間…」關上陽台的門板,大野智直接問出心中的疑問,看見櫻井翔微微一楞,隨後露出苦澀的容顏:「還是不行嗎?」

「雖然口口聲聲是說為我好,…不過你也知道,我的存在從來沒有被認可過。」櫻井翔細數著曾經訪問過的新聞、曾經採訪過的雜誌:「二十幾年,我都活在別人的名字底下,…很悲哀,可是在別人眼中,卻是一種不可多得的幸福…關於那樣的家庭。」

「你還沒跟雅紀說過吧?」

「沒有。」櫻井翔沒注意到身後的門板被二宮輕輕拉開:「不過倒是在他面前跟父親說扮演角色的遊戲也該中途休息了…,以雅紀的腦袋可能還想不到,原來我只是個被領養來塑造一個完美家庭的人。」

「玩偶…的意思?」大野智挑著眉問道。

「當你有一天學會臉上永遠只有微笑的時候,就大概可以體會到玩偶的可悲了吧我想……」

話語未落,相葉的擁抱已經從背後一擁而上,櫻井翔詫異的神情相葉還看不見,只是大野智扔下兩個人先步進房間,回頭盼望,那好像是渴望許久的自由,終於混著閃爍的星空開始發亮,無論是櫻井翔、亦或是相葉雅紀。

轉過身子將哭泣的相葉抱緊:「所以我才想說不要講的,才講大概你就哭成這樣──…」

「可是、我沒有想過…我真的沒有想過原來小翔的溫柔……」

是這樣悲慘的養成。微笑可以很可愛,就像相葉那樣天真無邪;微笑可以很奸詐,就像二宮那樣充滿計謀;微笑可以很天然,就像大野智那樣什麼都不會想太多;微笑可以很率直,就像松本潤那樣直接。

「小翔,小翔對我的笑容是真的吧?不是人偶、也不是演戲吧?」

「我發誓,是真的。」

「真的沒有騙我嗎?小翔不可以騙我喔,無論在哪裡、在什麼時候,小翔都不可以在我面前逞強喔!我們要打勾勾約定好,絕對不可以喔──。」

櫻井翔笑著勾上相葉的小拇指,沒多說什麼話的點點頭,看見房裡的兩個人已經做好準備,相葉先走進屋裡掏出手機,播出那個他寧可永遠遺忘的電話號碼。印象中的父親總是非常忙碌,很多事情都交給秘書去做。

錦戶亮是相葉唯一記得的秘書姓名,因為跟松本潤感情最好、最有膽子通風報信的也是錦戶亮,於是相葉毫不猶豫就按下錦戶亮姓名那欄的電話號碼,終於在響了幾聲之後,對方帶著沉默,呼喚了他的名字。

「小亮…我想回去。」聽得見對方繼續飄過一陣沉默,相葉大喊:「我要回去,你來接我!這是命令命令命令!咦…我在哪啊?我在──…」

報上二宮家的住址,半夜時分能聽得見遠方幾輛車子高速行駛的聲音,伴隨著心臟的劇烈跳動,相葉不自覺將櫻井翔的手牽得更緊,十指緊緊握在一起。大野智仍然一付失神的模樣,但藏在背後的手,卻被二宮發現了顫抖的痕跡。

「害怕嗎?」二宮開玩笑的說著:「這次是怕失去誰呢…?」

大野智輕輕的搖搖頭:「我最怕會失去我自己,這樣你跟松潤就不會幸福了。」

「虧你講得出口,我跟他絕對會過得很幸福!」二宮牽起大野智的手,半嘟著嘴:「當然,你也真的得在才行就是了──。」

「吶、我們以前,是不是也有過這麼可怕的時候──?」

相葉的話語間滲雜著車子停靠的聲音,沒有人能夠回答相葉的疑問,但過去的他們的確是曾經有過如此膽顫心驚的時光,倏然地,門鈴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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