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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rius?那是什麼?」

 

生田一臉震驚,望著小山那滿臉是問號的表情,指著外頭算是群的轟動人群:「就是……專門服侍男人的牛郎,聽說這間公司很有名耶!如果真的當上紅牌,一個月收入非──常可觀!小山你不知道嗎?」

 

「專門服侍……男人的牛郎?」

 

「對啊!剛剛因為店裡太暗了沒發現到,Sirius的前兩名牛郎都來了耶!只可惜沒見到本人,他們就被人接走了。」生田形容的越誇張,就越能發現小山的臉色越來越沉重,到後來連山下一句話也說不出口,生田才緩緩止住了口:「……你們怎麼了啊?好像發生很嚴重的事。」

 

小山搖搖頭,還不太穩的身子走過山下面前:「我想回家了。」

 

「哦、」看看山下、再看看小山,生田只好走上前改扶著小山的手臂:「晴子的車已經來了,我扶你去車上吧。」

 

「嗯,謝謝你。」

 

走到店門外,晴子已經站在車旁邊,從生田接過虛弱的小山,打開車門讓小山先坐了進去,晴子也從另一邊坐入車裡,或許是想讓小山透透風的好意,司機打開小山那方的窗戶,正巧對上山下的眼神。

 

那種不知道算是責備還是困惑的眼神,讓山下有些怯步、卻仍然不曉得該如何開口解釋,想要說的話就梗在喉間而吐不出來,就像心底的秘密他始終沒有辦法親口說出口。

 

「晴子,那小山就麻煩妳啦!」

 

「好,那我們先回去了。」晴子微微一笑,小山卻是怎麼樣也笑不出來。

 

司機發動了車子,山下則是無法移開視線的只能藉由那眼神傳遞而來,小山無聲的抗議。直到車子走遠、生田這才大大鬆口氣的伸出手:「幹麼?跟小山吵架啦?」

 

「……被發現了。」

 

「什麼被發現了?」

 

「……斗真,我已經不行了吧。」好像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連生田也不敢大意的拼息傾聽,他將環在山下的手慢慢移了下來,看見山下的身子慢慢蹲坐在路旁,那就好像是失去全世界,已經面臨世界末日的神情:「已經……不能待在他身邊了。」

 

「你在說什麼啊?喂,你說清楚一點,你和小山到底怎麼了───」

 

生田著急的追問整晚,整晚下來山下都沒有給他一個正確的答案。唯一讓生田確定的事情只有一個,從隔天開始,山下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不再去學校找他或小山哈拉聊天,也沒有再去小山家當家教,更沒有連絡其他人。

 

就像人間蒸發一樣。生田就算著急,打去山下家也是只能轉入語音信箱裡,山下本來就是自己生活,只要他不願意主動連絡,誰也無法找到他的人。生田只好轉向小山,哀求他說說那晚到底發生什麼事,小山一開始還不願意多談,直到後來也發覺山下的失蹤,這才約生田到學校的校舍屋頂。

 

「你說什麼?山下是Sirius的人?」生田還以為是屋頂風太大聽說,輕笑一聲兩手一攤:「你在開玩笑吧?我們這種普通的學生怎麼可能會跟Sirius扯上關係。就算山下想做,對方也不見得就會同意啊。」

 

「我也希望不是真的,可是我那天明明聽見他喊著上田前輩、相葉前輩……那個被叫作上田的人,還摟著智久,說他是店裡重要的後輩……」想起當時的情境,小山又覺得自己胃部一陣翻滾,他扶著一旁的鐵欄桿坐了下來。

 

生田也跟著坐到一旁:「那……他為什麼要消失?」

 

「……你不覺得奇怪嗎?」

 

「有什麼奇怪的嗎?」生田反問。

 

「專門服侍男人的牛郎,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小山故意加重了前者的語氣,生田不是傻瓜,當然懂得小山想要表達什麼。

 

可是看小山一臉憂愁,生田卻是一臉輕鬆:「代表什麼我是不知道啦!我只知道,智久就是智久──他會選擇這條路,一定有他的理由!」

 

小山不敢置信的張大嘴,看生田又從地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可是……、男人與男人的,很奇怪,太奇怪了──」

 

不是沒想過這世界上真有同性戀的存在,只是小山身邊還沒有遇過這類型的人,況且和山下、生田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他根本不曉得原來山下的性向和普通人不一樣,一下子接受的訊息太多,多到讓他無法消化。

 

「是嗎?我倒不覺得哪裡奇怪啊。」生田左彎彎、右彎彎,像是在作伸展操邊回答小山的疑問:「我就不曉得將來我會喜歡上男人還是女人。」

 

「……?」

 

「我不像小山你已經有一個家庭賜給你的未婚妻,也不像山下頭腦那麼好能念到提前畢業,我只有我。」指著自己的鼻尖,生田逗趣的語氣讓小山感覺到身上那片沉重的空氣好像逐漸散開來:「我呢、只想要一個我很愛很愛,對方也很愛很愛我,我只想要那樣的感覺。」

 

「那樣的感覺……」

 

「對啊。」生田拍著小山的肩膀:「那樣的感覺,我想……就叫做幸福吧。」

 

幸福。

 

在回家的路上,小山開始慎重思考這兩個字的意義,從他懂事以來,家裡的所有一切都是替他安排好的道路,他不用搖頭也不用點頭,未來大好前程就在他的人生等待著,所以他鮮少去思考,什麼是他真正想要的。

 

晴子就像是一個理所當然的存在,隨時都會撐在自己身邊,親暱的摟著肩膀,那瘦小的身子讓人好想永遠保護著她,對小山來說,晴子就是這樣的存在。步行回家,小山在轉角後急速踩了剎車,那瞥一眼就能看出來的身影,對他來說絕對不是陌生的人物。

 

是山下,就站在小山家門口,懷裡抱著一疊不知名的物品,在家門口站立著。小山在遠方不敢繼續往前走,沒多久就看見管家走了出來,從山下手中接過那疊東西,一如往前,和管家閒聊一會兒之後,山下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小山這才有勇氣能走到家門,望著山下消失的身影,心裡有種疼痛、說不上來的疼痛。

 

「少爺,您回來啦?」管家看見小山進門便立刻上前迎接,先替小山拿過書包:「少爺,剛剛少爺的朋友有來,拿了一堆參考書給您呢。」

 

「參考書?」

 

「是,我剛好才幫你送到書房裡。」

 

「是嗎?那……我在書房讀一下書,晚餐再來叫我。」

 

「好的,少爺。」

 

這麼久不見就只是送來參考書嗎?小山感覺到胸口的疼痛變成一種失落,他打開書房的門,果然就是剛剛山下抱在懷裡的東西,隨意翻開幾本書籍,全是山下的字跡,那種就像優等生,整整齊齊的方正,還有各種顏色的重點筆記,小山拉了椅子,在書桌前坐下。

 

翻過每一個科目,翻過每一本書,最後落到一本空白的記事本。上面沒有記載重點,也沒有科目內文,正當小山疑惑而翻到最後一頁的時候,掉下來一封白色的信件。

 

我很抱歉,對不起。           山下智久。

 

「為什麼要道歉……」小山半趴伏在書桌上頭,將信件高高舉起:「其實斗真說的也沒錯……那是你的選擇,應該有你的理由……只是為什麼連我也不說,我們不是好朋友的嗎?」

 

將信件折了起來,小山直接趴在手臂之間,那說不出口的失落感比平常更加嚴重,或許是因為一個人的關係吧,他是這樣猜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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