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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野智的印象裡,他永遠是被牽著走的那個人。因為二宮雖然充滿驕氣、但會時而停下腳步牽他的手往前走;身旁的松本潤則是會勾著他的肩膀,領著他自信滿滿的,彷彿四周都是風,領著他們三個人。

 

這是他看見最虛弱的松本潤,當他們回到松本潤下塌的飯店,那空盪的空間與氣氛連大野智這麼習慣一個人的他,都感覺心裡一陣空虛,偌大的房間和客廳,看起來乾淨又舒適的大床,當松本潤躺上去的那刻,變得無比孤單。

 

大野智不由得也跟著躺上去,松本潤只是淺淺一笑,然後將身子移到床的最右邊,大野智則趴在中間,拍拍左邊的空位後,二宮也跟著躺上去。

 

「……肚子餓了就叫客房服務吧。」二宮沒忘記剛剛大野智還哀嚎的肚子,拍拍那似乎陷下去的腹部。

 

「不餓了,松潤你會餓嗎?」轉向松本潤的方向,他只是搖頭。

 

「不餓,NINO呢?」然後一致將視線又丟回到二宮身上,他平常就不把進食當一回事,理所當然的搖頭,松本大概猜得到,玩起放在大野智腹部上那隻短手:「工作沒問題嗎?」

 

「櫻井翔也不是省油的燈,少了我也不會怎麼樣。」只是那些碎瑣的事情八成會讓他感到很不耐煩,反正他身邊也是有人能平息他的怒火,一想到櫻井翔,二宮側過身子:「欸、櫻井翔說他不喜歡你的電影,會傷到我們公司的形象。就有人說為了寵物而自願與櫻井公司簽約嘛、所以明天的戲不准你上場。」

 

「這是櫻井公司說的,還是櫻井翔的私人秘書、二宮和也說的?」

 

「哪個都一樣啦,不准你拍就是不准你拍。」

 

「不行。」松本潤感覺到把玩的那隻手即刻抽離,他也撐起身子側過頭:「那是我的工作。」

 

「喔、是嗎。」二宮冷冷的坐起身子,掃過松本潤那張欲哭無淚的神情:「隨你便。」

 

NINO、你要去哪裡?」

 

「我去逛逛、你們慢慢聊吧。」二宮的聲音還迴盪在客廳大尺寸螢幕的空間,大野智想也沒想的窩進松本潤懷抱裡。

 

NINO是為了你好。」大野智沒好氣地的說道:「你知道NINO那張沒什麼生氣的臉在聽見小栗旬名字的時候變得多可怕嗎?他把報紙撕得碎爛,直接打電話給他的上司、那個叫什麼……」

 

「櫻井翔。」

 

「對對對,半夜兩點打的!而且他還求他,希望他可以想辦法立刻買到機票,我們才有辦法這麼快就飛到這裡和松潤你會合,松潤你總是這樣選擇一個人承擔,雖然可以理解,……可是對NINO來說,你上一秒才將他拉近、下一秒又將他推開,不覺得這樣很殘忍嗎──」

 

「……」

 

大野智抓起枕頭就往松本潤的頭上蓋去:「笨松潤!」

 

「喂、這樣打很痛耶!痛……」

 

「痛死你好了!」被子拉了就往頭上蓋去,松本潤無奈的看著難得發小孩子脾氣的大野智,這麼幼稚的反應真是久圍了,隔著那團被單,松本潤大手一抱仍是將那人抱在懷中,挨著那被單傳來的冷冽感,松本潤緩緩閉上眼。

 

他很累,卻又無比心安。

 

二宮拿著手機走到飯店大廳,說要逛也逛不到什麼想下手的,拎著剛剛刷卡買來的就是大野智要隨身帶的畫筆,因為這次太匆忙,連一隻筆都來及讓大野智帶走,二宮知道那個人沒畫筆在就沒安全感,只好隨便買了一隻。

 

實在不想回房間,看見那個拗脾氣的人他就莫名火大,怎麼當初會想跟那種人交往,腦子真是秀逗到當機,忘級升級到XP、還停留在WINDOW98時期,揉了揉無意間皺起的眉毛,二宮隨意找張看起來舒適的沙發入坐。

 

門口突然一片吵雜聲,二宮原本想打個電話關心上頭,被那吵雜聲一鬧,不注意還好、一注意二宮簡直就想飛奔回房,小栗旬又帶著大批保鏣入住,似乎是沒注意到二宮的存在,小栗旬和經紀人邊走邊商談。

 

「我和潤住隔壁就好了,不然住同間也行。」

 

冒青筋,二宮瞪大雙眼望著那個不知羞恥的男人說出來的話……那是人話嗎?也不想想當初是誰害松本潤不像松本潤的,二宮真慶幸自己修養變好,不然現在一定只想掐死他,二宮立刻起身,反正經紀公司不會省錢省到這種地步,誰料到他剛踏出一步,那經紀人便立刻同意:「也好,反正你們感情從以前就很好,能住一塊兒也替事務所省了筆錢。」

 

二宮的眉毛上多了幾根青筋,立刻掏出手機播出電話:「智,你還在房裡吧,那傢伙呢?睡了?這時候睡什麼睡……我不管,你立刻、馬上,就是現在,給我壓上去!」對方顯然當機的空白,二宮只得壓低聲音怒吼:「又沒叫你真的做,壓上去就對了!」

 

用力掛上電話,二宮即刻按下電梯,就算要打垮你也需要時間和──二宮突然和小栗旬對上眼,從大批人潮中緩緩步出,二宮不得不承認小栗旬各方面都非常出色,電梯門打開的那刻,小栗旬貼心的替他按住開門鍵:「不介意的話,一起搭電梯好嗎?」

 

「……請。」

 

不管經紀人在身後大喊,小栗旬將電梯隨即關上,二宮走到角落裡,瞄著這看似完美的人,結果卻是他先開口:「我們要去的樓層是一樣的嗎?」

 

「房間號碼也是一樣的。」

 

「……你是潤現在的情人?」二宮不語,雖然是、他也只是一半,因為還有個大野智,小栗旬就當二宮是默認了:「抱歉,我不會把潤讓給你的。我依舊很愛他,從以前到現在,都沒有變過。」

 

「那你當初為什麼要跟別的女人結婚?」

 

「經紀公司要脅我的。」不用細說二宮也猜得到其中下三爛的手段,小栗旬兩手放在腰後,微微轉身:「我是為了潤好,我沒有辦法保護他的未來,至少要保住他的事業。」

 

「真他媽的好理由。」在那張斯文的臉吐出不雅句子的時候,小栗旬著實在心中被嚇了一跳,只見二宮兩手交叉放在胸前,那氣勢早已不在隱藏:「如果我是你,就不會想出這麼爛的理由。」

 

「你很有自信?」

 

「是。」

 

「我也是,我相信在潤的心裡,不會忘記我的。」拿出剛剛從經紀人手中接過的房卡,小栗旬的笑容在二宮眼裡意外奸詐,才剛步出電梯向右轉,松本潤的房間近在眼前,二宮只擔心那個睡著的人不要把大野智給丟到床下。

 

小栗旬停在房門口,輕輕將房卡刷下:「我有事要和潤單獨談談,希望你不要來打擾。」

 

「有很重要的事是我不能聽的嗎?你是要跟他談事,還是要做事。」二宮和也先一步推開房門,回頭揚著勝利的微笑:「大家都是成年人,沒必要這麼拐彎抺角的說話,松潤不是玩具,我們都沒有權利左右他的選擇,要是今天他依舊選擇你,我沒有任何意見會自動退出,但在那之前──對不起,我沒有退讓的理由。」

 

苦笑著,其實最不成熟的人就是自己。二宮和也只要扯上有關松本潤的事,所有的冷靜幾乎都消失不見,他甚至覺得不像自己,小栗旬和他同時步入房間,正打算反駁什麼事,但耳裡傳來的聲音卻讓兩人都噤了口。

 

「唔、……潤、等等──……啊、嗯啊……」

 

赤祼的身軀下半身被潔白的被單覆蓋,大野智的身軀在床舖上頭搖晃著,那從額間冒出的汗水被輕輕擦拭而去,小栗旬無法置信的連手中房卡都拿不住的掉落地上,那呻吟聲越發越大,小栗旬的落荒而逃甚至連確認都做不到,而二宮只是靜靜在一旁看著。

 

碰的一聲,房門被用力帶上。二宮彎身將那張備份的房卡拾起,胸口在跳動的心臟正微微痛著,咬緊了牙才逼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明明是自己最愛的兩個人,但親眼看到的時候仍然會覺得心痛,更別提是那個充滿自信的小栗旬,恐怕打擊還要更大。

 

不是小孩子了,是成年人了。二宮自嘲自己提出的幼稚提議,真實上演的時候連他都無法承受,才剛站起身子,就瞧見松潤裏著浴巾站在一旁:「蹲著幹麼,你買什麼,畫筆?智、NINO幫你買畫筆回來囉。」

 

「真的嗎、」松本潤吃吃的笑了,將二宮一把從地上撈起。

 

「謝謝。」

 

「……有什麼好謝的。」白了一眼,將那畫筆正想拿回來,松本潤一把挑高了硬是讓二宮在眼前跳來跳去:「欸、是我買的幹麼不讓我拿給智。」

 

「謝謝你幫我趕走他,智、別演了啦──」

 

大野智將棉被掀開,將原本擠到腳邊的衣服又套回頭上:「我演得很好吧,NINO。」

 

「……你們?」

 

「你打智的手機的時候,他不小心按到擴音啦──」松本潤笑著把二宮丟到那張大床上,將裝著畫筆的紙袋放到大野手裡,三個人擠在大床上頭:「智演得真好,NINO這些畫筆正好給你當獎品。」

 

「還真是精彩的戲碼。」

 

「你想要真的來一次嗎?」松本潤睜大眼和大野智對望著。

 

「……你的精神看來恢復不少嘛。」

 

「嗯,我想過了。」松本潤歪著頭,那遠遠的視線裡、好像看著很近很近的物品,可是一個移開目光的動作,好似放棄這一切美好般,他燦爛的笑了:「我只需要你跟智,其他的,我無所謂。」

 

二宮停頓著、那不尋常的空白期讓松本潤有些擔心,還持續靜默的空氣裡,松本潤不自覺地俯了身子,從二宮下巴往上吻了,封住那唇瓣、一點一點咬著那柔軟的回應:「……傻子啊你、智還在。」

 

「我在畫畫,什麼都沒看見喔。」不知何時溜到客廳的大野智趕緊按下房間按鈕,房間與客廳之間的門板就這麼慢慢關上,大野智的虎牙還留在笑容裡。

 

二宮的身子已經被松本潤壓在床的上頭,凌亂的髮絲平舖在床上:「要做嗎?」松本潤笑了的吻吻二宮的額頭,吻得許久、久到二宮心中的不安逐漸散去,他才悠悠開口:「如果你明天堅持要和小栗旬拍床戲,我不會去看。」

 

「為什麼?難得看見被壓的我,不會覺得挺新鮮的?」

 

「我的心臟,剛剛快要停了。」望著松本潤在打哈哈的臉,二宮卻以無比認真的表情說著,他貼上松本潤的胸口,用那悶悶的口吻:「只是看你跟智在做愛,就夠讓我吃醋的──如果你跟別人做愛,即便是假的,我也想殺了那個人。」

 

「……和,你知道有的時候,過於激烈的愛其實也算是一種幸福嗎?」

 

「你是變態啊,這樣也笑得出來。」想要推開眼前這個神經病,沒料到兩手反被一抓:「不要在這裡,要也回家再做。」

 

「你什麼時候開始有潔癖的。」

 

「沒有為什麼。」一個翻身,二宮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將松本潤浴袍帶子拉開,拉開嗓門的對門板大喊:「智、快點,上次我們說好的事,現在正好可以執行───」

 

「喂、喂、喂,你們、想幹麼?」

 

大野智興致勃勃的從另一邊跑過來,和二宮交換眼神還擊掌:「上次和NINO說好要整你的嘛,對吧NINO?」

 

「當然,想被別人壓嘛,怎麼樣都得讓那個人壓不下去───」

 

充滿惡作劇的笑容讓松本潤下意識就想跑,天曉得一個癢只得又躺回床頭上,二宮和大野的吻分別落下,輕輕的力道只惹得松本潤身子胡亂搖擺,這兩個人的吻功又不夠深厚,但就是喜歡捉弄松本潤猶如小孩子一般痴笑。

 

在凌亂的被單裡,那張備份的房卡被安放在床頭旁的櫃子上,二宮覺得他已經算是自尊心過高的人了,真是不曉得小栗旬看見之後會露出什麼表情呢,想到這裡,二宮不自覺地笑了,和大野智站在片廠的小角,說是要盯戲、所有人知道他是為公司形象盯戲,但卻不曉得在那笑容底下的計謀。

 

松本潤披著一般的戲衣進片廠,在對上二宮和大野的目光只是微微點頭,小栗旬似乎隨後就趕到,只是臉色在看見大野智的時候鐵青不少:「……你好。」

 

大野智點點頭,那單純的回應讓小栗旬覺得有點刺眼:「你好。」

 

「那麼,松本君麻煩你先躺上去、小栗旬就慢慢褪掉他的衣服,先掙扎再順從──對、先抓住他的右手,很好──」導演的步驟一個接一個的來,松本潤先是掙扎、然後抗拒、接著被重重的吻制住。

 

小栗旬原本入戲的神情卻在掀起松本潤衣服的那刻停頓,整個人都停在空氣中動彈不得,沒有下一步、也不敢進下一步,導演似乎發現不太對勁而喊卡:「怎麼了?」

 

「……這個畫面,可不可以不要拍。」

 

「……──什麼?」

 

小栗旬望著躺在床上,只是一派冷靜的松本潤的臉,用快哭的口氣:「這就是你報復我的方式嗎?」

 

「……」長長的睫毛在眼簾上搧了搧,小栗旬立刻下床往導演的方向走去:「我不演這幕,請編劇修改劇本吧,否則我就退出這部電影。」

 

才剛放完話,小栗旬的臉色幾乎蒼白的走到二宮面前:「為什麼要這樣做。」

 

二宮聳聳肩膀,將小栗旬一把勾下:「我的潤,哪是能讓你這種人碰的。」微微拉開那高領衣服的領子,紫紅色的印痕明顯可見:「你的潤、早就死了。還想看嗎?吻痕可不止這一個、我的身子上可是一直延續、到我最私密的地方──……」

 

「你……!」

 

「順帶一提,潤的戀人,還有這一位。」另一手也扯開大野智的衣領,那深沉的印記讓小栗旬狠狠甩開那隻勾住頸子的手,二宮輕蔑的笑了:「這樣就受不了了?小栗旬,人是會變的。你以為松本潤對你的愛能持續多久,在你無法陪伴的時候,是我們陪他走過的,你還是放棄吧,松本潤不會回到你身邊的。」

 

小栗旬的臉色猶如下一刻即將世界末日般難看,但沒有人看上前尋問他究竟怎麼了,只見他的表情越來越沉,那張不放棄的臉色似乎正在抗拒什麼,而二宮只是掏出名片:「這又是什麼……」

 

「我能替你保護松本潤事業未來的最好證明。」櫻井企業,小栗旬當然知道這間公司的觸角近乎全世界都有人在替他作事,身為董事長的秘書,二宮自然有辦法能將松本潤捧到世界最高處,而私生活方面,小栗旬則是看向大野智。

 

「而他,是潤最好的休憩處和避難所,是嗎?」

 

大野智無害的笑容,將頭倚在二宮的肩上,在看見松本潤走來的那刻笑開:「不曉得我們留在潤身上的吻痕,還明不明顯吼。」

 

小栗旬頓時將名片在手裡捏成一團,那惡狠狠的目光直投向二宮身上:「……你成功了。」

 

「希望你那無聊的自尊心,可以就此消失──和你的人一樣。」

 

頭也不回的離開片廠,導演和經紀人則是慌了手腳,雖然知道這部電影大概會開出天窗,但松本潤緩步走回到兩人的身邊,嘆氣:「我的電影這下拍不成了。」

 

「有什麼不好,不過就是場床戲,我們有的是時間陪你演。」掀起松本潤的衣服望幾眼,二宮佩服的望向大野智:「到底是怎麼畫的,幾隻筆就夠畫得像真的吻痕一樣,智你真是天才!」

 

「嘿嘿──」

 

「真是,回去之後要洗個大澡了。」

 

「我們可是真的被你吻得紫紅色耶,怎麼不說你這色鬼還一吻就真停不下來。」

 

「對啊、而且還咬在頸子上、好癢喔。」

 

「喔對、智你剛剛那句話真是一絕,誰教你講的。」

 

「嗯?自然而然就脫口說出去了嘛。」

 

二宮真是不禁拍手叫好,那句話可以說是把小栗旬心中那個完美無暇的松本潤給一次擊倒了呀,最深愛的人被另外兩個人壓上床,光是想那畫面就不曉得可以潰擊多少自信心,二宮的手機在口袋裡震了又震,皺眉接起。

 

「是,……你說什麼,相葉出事了!?」大野智和松本潤紛紛將目光移到電話上筒上,二宮似乎也動搖了一會兒,不過隨後那眼皮掉了半截:「……出血是正常的,櫻井董事長,請你暫時、不要動他,最好讓他待在床上一個禮拜不要動,你也節制點,不要偶爾來就讓相葉受傷,我跟你說、男人跟女人的身體是一樣脆弱的,何況他是受過傷的人耶。」

 

松本潤兩手一攤:「看來也是有人跟我一樣嘛。」

 

NINO碎碎念的功力越來越長了,松潤,我看你以後要小心點。」

 

「欸、怎麼是我不是你──」

 

「我又不會做出讓NINO碎念的事。」

 

「我就會嗎?」

 

「他不就從日本念到這裡了嗎?」松本潤一時語塞,還真是講不出半點反駁的話語,大野智只好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著:「算了啦,NINO也只是嘴硬心軟,瞧、他等等就會吵著回日本了啦──」

 

掛上電話:「我要先回日本了,上頭那傢伙慌得跟什麼一樣,派了私人飛機過來、我先回去幫他處理,智、你再跟潤一塊兒回來吧。」

 

謝謝你,松本潤搖手目送二宮離開的時候,在心裡由衷想著。如果今天,沒有二宮來、沒有大野站在自己身邊,也許又會回到那行屍走肉的世界,會這麼快想通,只是因為當他想洗臉進浴室時,看見雙肩上頭的咬痕,那是一輩子,他都會被需要的痕跡。

 

有點煩人、有點惱人,但那又如何。

 

「戲開天窗,那松潤接下來這幾天要幹麼?」

 

「嗯……智,我們去國外的糖城看看,也許會有不同口味的秀逗糖,怎麼樣?」

 

「嗯、我們一起去吧!」

 

那兩顆虎牙的微笑,讓松本潤敞開笑容,不是那個過去的懦弱,是現在最幸福的笑,所要追尋的,永遠不是另一個人的背影,而是大家一起並肩走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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